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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開跟蹤他!”

嗯,這樣既沒騙媳婦,也沒辜負兄弟,兩全齊美!

原來如此,慕持皺眉,不過……

慕持道:“胡鬧!文修怎麽可能是特工?是個人都看得出他單純善良!”

葉斛立即狗腿子似的道:“是啊是啊!我也這麽說,可是顧小愷他不聽啊!”

慕持喃聲道:“難怪文修說話總是吞吞吐吐,躲躲閃閃,原來他竟是一條會說話的人魚,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第二十七尾·

葉斛一跺腳:“誰說不是呢!這世界上怎麽可能有會說話的人魚?難道……難道他真是星情局的特工?”

慕持道:“不論你們怎麽查,不要傷害到文修!還有,顧愷是什麽意思?即使文修是他的孌寵,作為文修的老師,我也不會允許他這樣調查他。最好讓他離文修遠點兒!”

葉斛滿身冷汗,這件事又讓他辦砸了!父親說得對,他還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葉斛急忙道:“其實現在顧小愷基本已經排除了文修的間諜身份,只不過……只不過通過多日的相處,他發現自己喜歡上了這條小人魚。雖然文修是他的孌寵沒錯,可是我們家顧小愷和我一樣是正人君子,如果文修不同意他絕對不會碰他!所以……所以就出此下策,通過另外一個身份來接觸他了解他,以方便以後追求他……哎喲媳婦你不是不知道顧小愷死要面子活受罪,不磨把他那臉皮磨薄了他怎麽說得出口嘛!對吧!媳婦!”

葉斛終於看到慕持點頭,心裏暗暗松了口氣。顧小愷,你特馬的害死老子了!這是什麽狗屎任務嘛!大哥,以後這種活兒別交給我成麽?不過嘛……

因禍得福,騙個大媳婦回家,嘿嘿!

慕持冷哼一聲:“他喜不喜歡文修是他的事,文修能不能接受他,就要看他的誠意了!”說完慕持朝文修走去。

身後的葉斛一邊著急跺腳一邊喊:“媳婦,嘴下留情,記得保密啊!”

慕持回頭掃了他一眼,然後拉起文修的手道:“文修,老師帶你去升級。”專業護犢三號慕老師把文修帶走了。

一號和二號分別為師叔少辛和師父子歌!

顧愷望著被拉走的文修有些郁悶,轉身看向葉斛:“你胡說八道些什麽了?”

葉斛攤手,道:“我只是表達了一下你先是懷疑文修現在又要追文修的心情……”

顧愷飛起一腳,葉斛又被踹飛!

葉斛拍拍身上的楓葉,待顧愷走遠了才想起來:“哎,我怎麽忘了,在游戲裏我武力值是比他高的啊!這麽多年受他壓迫習慣了!怎麽連反抗都忘了?”

逗比葉斛的腦子似乎永遠不和別人在一個次元。

不怪文修把他想成弱智。

葉斛在三人的身後喊:“餵,郭小開!你踏馬的欺師滅祖!有這麽對待師父的嗎?哎喲你給我慢點兒走,那是你師……爹,不許放肆啊餵!”

文修走在前面,扯了扯慕持:“老師,真的不理郭同學嗎?他是我的同桌,也是我在這裏唯一的朋友了。”

雖然慕持對顧愷的做法非常不齒,但是因為這件事涉及軍部,他知道輕重,所以不會將剛剛得知的消息告訴文修。只是替他心疼,顧愷誠心實意對他好便罷了,否則他一定想辦法將文修救出來,讓他脫離苦海!

被誤會了的顧愷有些郁悶,慕大作家這是怎麽回事?為何看待文修像看待自己閨女似的?生怕他剛種好的白菜,被自己這只大肥豬給拱了!

慕持道:“為師知道,他們不是要去行拜師禮麽?讓他們去吧!我們繼續升級!”

文修道:“老師您等等!”說著文修轉身對郭開和葉斛說道:“郭同學,教主,你們先去行拜師禮。拜師之事不可草率,我們在這裏等你們。”

慕持搖了搖頭,這孩子一片赤誠,別說是間諜,連謊話都不會說一句吧?即使自己問他父母,他也是閃閃躲躲,從來不像葉斛那個混蛋小子似的滿嘴跑火車!一會兒父親,一會兒爸爸,一會兒又大舅爺!什麽跟什麽,難道他們家人都是亂倫生出來的?

於是慕持以後問都懶得問,他知道自己問不出一句實話來!

顧愷楞了楞,本來自己只是找的個借口,沒想到文修卻當真了。

唉,又玩兒過了。

拜葉斛那個王八羔子為師?

顧愷望著文修那一片赤誠的眼睛,唉了口氣。

顧愷道:“好吧!我們這就去拜師!”

葉斛樂的屁巔屁巔的跑了過來:“好嘞,我們這就去!哎呀,好好帶徒弟是為師的本份嘛!”其實腦內os是:嘿嘿嘿嘿顧小愷,你小子也有今天?以後再敢踹老子?老子可是你師父!

顧愷剛想飛起一腳,葉斛立即道:“打住!你小子想欺師滅祖?”

顧愷放下腳,沖著文修微微笑了笑,用力抓起葉斛的胳膊:“走吧!我們去拜師!師!父!”

雖然顧愷手下很用力,不過葉斛心內暗想,幸虧老子把疼痛指數調到了百分之三啊哈哈哈哈哈哈!

“啊~~~~~~”咦,哪裏不對?不是把疼痛指數調整到百分之三了嗎?為毛還疼?呃……他忘了,那天和媳婦在香飄雪海打了一炮,把疼痛指數調回百分之百了!因為如果不調回不,辜負那良辰美景啊!哎喲,爽~~~~!

葉斛抽回胳膊:“顧小愷,說什麽我也是你名義上的師父,給點面子啊!”

顧愷道:“怎麽了?你忘了調疼痛指數了?哦呵呵,那真是太遺憾了!”

可是在顧愷的臉上,卻沒有半分遺憾的表情,有的只是幸災樂禍!

兩人打打鬧鬧去拜師堂,想來這種感覺也是很久沒有過了。在讀星際軍校之前,他和葉斛一直是這個狀態。一般是葉斛負責逗逼,顧愷負責裝逼!

一個上逗比傻x,一個是悶騷裝x。

唉,其實沒一個好玩藝兒!

想來,這對好友也有近十年沒一起裝逼一起飛了。

還記得那是青蔥年少的十七歲,顧愷背起行囊,飛往星際軍校。葉斛則開始了漫長無邊際的混吃等死生活!

兩人離開後,慕持繼續帶著文修跑任務升級,因為有慕持這個對地圖非常了解的師父在,文修的等級升的非常快,短短半小時升了五級。全息網游升級比普通網游慢許多,因為玩家有身臨其境的感覺,所以緩慢的步調並不影響大家對游戲的熱情。有不少風景黨甚至一天只升一級,慢慢享受這美景帶來的愉悅感。要知道,如今的星際科技發達,建設日新月異,幾乎一天一個樣。能領略到這樣純原始的美景,也實屬難得。

此時,系統上刷起一則消息:夜壺教教主夜壺喜得愛徒開爺,真是可喜可賀。開爺性格乖張,暴虐成性,他日必江湖一大禍患!

文修:……

“其實,郭同學人很隨和的。系統看人不太準!”文修如此評價道。

此時公共信息又開始沸騰了,這則消息簡直就像一石激起千層浪!

首先是反派人士:

啊?教主收徒弟了?恭喜教主開枝散葉!

教主,我的主心骨!你不是說這輩子不收徒弟的嗎?

教主為什麽要收徒弟?難道看到靈持大師收了徒弟心癢難忍嗎?

喜大普奔,恭喜教主收得高徒!

然後是正派人士:

原來夜壺收徒弟的標準是性格乖張暴虐成性啊!

一個夜壺就夠我們受的了,又來一個?

好在夜壺有男神收拾,這貨誰收?

不是有國民弟弟文修嗎?

公共信息頻道瞬間炸鍋:

求文修弟弟收了這妖孽!

求文修弟弟收了這妖孽!

求文修弟弟收了這妖孽!

求文修弟弟收了這妖孽!

……

刷屏半小時……

半個小時後,文修有些體力不支,漸漸覺得身上粘粘的,似乎出了冷汗。因為一開始感覺不大,所以並未放在心上。約過了十幾分鐘,文修實在支撐不住了,終於倒在地上,用力喘息著。

慕持這才發現文修的不對勁,他翻身下馬扶起文修:“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我……”文修剛說了一個字,系統便強制他下線。因為這款游戲系統非常智能化,一旦檢測到一個人體力超限,便會強制其下線。

慕持焦急難奈,立即給葉斛傳了條私消息過去:文修精神看上去不太對勁,剛剛被系統強制下線了!你快去他房間看看他怎麽了!

葉斛收到消息後立即對顧愷道:“顧小愷,剛剛我媳婦說你的小人魚精神不對,被系統強制下線,你昨天晚上是不是玩的太high,讓小人魚體力不支啦?”葉斛那賤賤的表情,讓顧愷很有飛起一腳將其踹到r星的沖動!

可是,此時顧愷卻沒有心情和葉斛計較,懊惱一聲道:“糟了!今日月圓!”說完他便匆匆下線了!

月圓?

葉斛本來打算去看一下的,但是這情況他還是不在場比較好。

慕持匆匆趕來敬師堂,卻看到葉斛坐在房頂正優哉游哉的晃著二郎腿,上去一把將他抓了下來,葉斛摔了個狗吃屎,痛呼一聲後大喊一聲:“媽蛋!老子又忘調整疼痛指數了!”

慕持抓住其衣襟將之撈起,呵斥道:“你是誰老子?”

葉斛沖著慕持賤賤一笑:“媳婦,你是我老子!”

慕持一把甩開他申過來的鹹豬手,道:“閉嘴!文修怎麽樣了?不是說讓你去他房間看看嗎?”

葉斛道:“這種情況我還是不看的好,我在有點不方便行事。”

慕持皺眉:“什麽意思?”

葉斛貼近慕持的耳朵,悄聲在他耳邊說道:“今日月圓,人魚發情期……”

慕持一楞,眉心皺的更緊了!沒有人魚能熬過發情期,如不交尾,只有一個辦法讓他順利度過發情期,那就是將之打暈。

慕持道:“你之前說,顧愷並沒有碰過文修?”

葉斛道:“是啊!他從小就性冷淡!別人在談戀愛的時候他在研究軍事,別人在kiss的時候他在研究軍事,別人都快本壘打了他還在研究軍事,別人都拖家帶口你濃我濃了,他還在研究軍事!顧老爹急的沒辦法了才給他送了條人魚,其實他性冷淡不性冷淡無所謂,只要能讓這條小人魚順利懷孕就可以了。可是……”

慕持聽到這裏聽不下去了:“什麽意思?拿文修做代孕工具?”

葉斛聽了以後一驚一乍道:“哎喲媳婦?你毛意思啊?你才認識文修幾天?為毛對他比對我都好?媳婦你是不是移情別戀了?你不能這樣對我啊嚶!哼唧!”

慕持一揪他耳朵:“閉嘴!給我說清楚,他們是不是把文修當成了代孕工具?”

葉斛道:“啊媳婦你輕點兒!人魚本來就是代孕工具啊!況且,顧老爹又不知道文修的智力比一般人還要高,買的時候就以為他是一條普通的人魚啊!文修天生異於常人……魚!不過也是被送到顧小愷家才發現的!”

慕持聽了以後眉心漸斂:“你的意思是說,文修被送到顧少將家裏以後才被發現智力超群的?”

葉斛道:“是啊是啊!要不然他不早就被送去星科院了嗎?怎麽還會被送到顧小愷那裏做代孕夫?”

慕持道:“這就奇怪了,以文修的純真赤誠,怎麽可能隱瞞自己的智力那麽長時間?”

唉,真不愧是他葉斛挑中的媳婦,這腦子怎麽就辣麽好使?若非文修奪舍於這條七彩人魚身上,人魚是絕不可能擁有這種超高智力的。可是媳婦,你知道的太多辣!

葉斛道:“有可能是文修之前沒有觸發智商技能,被送到顧小愷那裏以後成功觸發,於是就會說話了唄!”

慕持又忍不住去揪葉斛的耳朵:“渾小子!你以為這是在打俠客情緣嗎?還觸發!”

葉斛一個轉身跳開,得意洋洋的望著慕持。慕持卻沒有心情看他發蛇精病,他心裏記掛著文修,思忖片刻後,立即道:“不行!我得過去看看!”

葉斛一聽,立即道:“什麽?看看?媳婦,你要去哪兒看看?別啊媳婦!這件事你別瞎摻和啊!”

此時,慕持已然下線,只餘葉斛在原地抓耳撓腮跳腳:“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媳婦要來了,任務難度增加三顆星,本來是十顆星,現在直彪十星!大哥啊大哥,您這是交給我的什麽任務啊!什麽不許暴露自己身份,什麽不許讓對方知道我的身份,什麽不許任何家人朋友幫你!這三個不許,要我老命啊!”葉斛一屁股坐在地上,裝死似的往厚厚的楓葉上一躺,決定逃避一把!

而文修下線以後才發覺自己的體力已經到達了極限,全身像是剛從水裏撈出來,冷汗浸濕了那件大號襯衫。身下濕濕粘粘,不知流出了多少粘滑的液體。一股若有似無的香氣從那個位置飄出,溢滿整個院子。

顧愷下線後便聞到那股讓人心神迷亂的香氣,如果是第一次嗅到這種香氣他定然控制不住將文修蹂躪。可他是一名軍人,諜戰部特戰部他各呆了三年。當年意志力訓練時教官曾經讓受訓者聞過一種致幻劑,據說這種致幻劑就是人魚誘惑腺的提取物,而且是濃縮物。只要控制心神,他便能管住自己的下半身。

當時七十六名受訓者,他是唯一一個抵抗住這種致幻劑的。

推開文修的房門,只見文修正虛弱的躺在床上,眉心微皺,眼角含春,唇角含笑,雙手平攤,魚尾上翻,臀部自然露出,自從若隱若現的穴口流出粘稠如蜜的津液,嘴裏不自覺的哼出聲音,時而扭動軀體。

這是發情期初期征兆……

顧愷皺眉,雖然他能抵抗住誘惑,可是文修是否能熬過這種煎熬?

顧愷端了盆冷水,擰了個濕毛巾在他額頭擦拭著,文修卻一把抓住他的手,眼角裏露出祈求的神色。顧愷嘆了口氣,道:“你怎麽樣?”

文修閉上眼,似乎意識已經模糊,他嘴裏喃喃的念著什麽,似乎是在喊著什麽。顧愷低頭傾聽,只聽文修虛弱的喊了一聲:“小豹子……”

“小豹子?”誰是小豹子?這個時候喊著別人,顧愷莫名覺得一陣煩躁,努力壓制住的欲望似乎有些松動。他將胳膊從文修懷裏抽出來,用力將他推回床上。

文修的情緒卻突然崩潰,兩只胳膊在半空中胡亂揮舞著:“小豹子,不要走!小豹子!師父,師叔,你們不要把它帶走!師叔,師叔,你是可以救它的,對不對師叔?師父,用你的起死回生圭可以嗎?或者借陰還陽傘!只要能救他,借掉我的陽壽也可以。師父,師叔,救救它,不要讓它死……”

文修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迷離的眼神裏滿是不舍與不甘。可是不舍又何用,不甘又何為?他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師父和師叔將小豹子的屍體暫時封印在昆侖的千年寒冰池裏。自己也只能過段時間去看看它,說說話。最開始的時候甚至整夜整夜的睡在寒冰池裏,終於大病一場,之後便再也沒有去看過它。

顧愷不知道,一個人會對一個動物如此用心。他只是不知道,文修從小和師父師叔在一起,他也很孤單,也很寂寞。小豹子的出現讓他的感情有所寄托,也是唯一的一次寄托。雖然他不知道所謂的把感情寄托在別人那裏,別人早晚會將它還給你。可是從那以後,他再也沒有將感情寄托在什麽人,什麽物,什麽東西身上。雖然他並不覺得,可是他確實是這樣做的。

除了師父和師叔,他也拒絕和任何人接觸。拒絕入世,拒絕交友。

怪只怪子歌溺愛,少辛心軟,不舍得硬把他扔出去,只一味的護在懷裏呵護。才導致他自閉又脆弱的性格。當他們意識到這一點時為時已晚,文修雷劫提前到來。子歌掐指一算,兇多吉少。少辛用盡天時地利人和,才換得他千年後奪舍重生的一次機會。

兩人自責自怨,差點讓文修萬劫不覆。不過這樣也好,重生後他們決定不再對他過問。不是他們心狠,實在是不得已而為之。

顧愷望著雖虛弱卻漸漸蓄著力氣準備交媾時發洩的文修,不知該如何是好。此時若是動了他,顯得他趁人之危事小,萬一傷到他怎麽辦?

很少有人魚發情期這天破處,會讓他元氣大傻,重者有在床上躺上一兩個月。若是一直不見好,很有可能熬不過去。

人魚成年前配售為的就是在發情前破處,發情期交媾不至於脫力受傷。這天的傷不是外傷,不是內傷,而是傷及元氣精氣,任何人魚都承受不了。雖然人魚死亡的情況很少,少則十天半月,多則一兩個月的病榻期是免不了的。

顧愷望著滿臉潮紅,肌膚泛桃色的文修,再次上前握住他的手:“我知道你很難受,忍忍,能不能忍過去?”

文修猛然張開眼,一把摟住顧愷,吊在他脖了上在他懷裏蹭來蹭去。好不容易穩住心神的顧愷的火又被挑了起來,這家夥是在找死!

第二十八尾·

文修臉上泛著桃色,眼神迷離潤澤,兩頰欲色難擋,耳垂緋紅異常。他勾著顧愷的脖子,忽然痛苦的神色漸消,媚色漸漸染上眉梢。文修的手指靈活的解著顧愷的衣扣,顧愷只見眼前水藍色光芒大盛,文修由人魚幻化出人形。

人形的文修更顯媚態,他腰肢柔軟,雙腿纖長,黑色長發瀑布般洩在床單上,色澤微潤的紅唇微勾,只著大號襯衫的他,顯得異常妖嬈。

饒是意志力堅韌如顧愷,也無法抵抗在這雙重引誘下所承現的誘惑。單是那讓人亦幻亦真的氣味便是常人無法忍受的,更何況文修化形後那不染纖塵的純真更是他所渴求的。顧愷摟住文修的腰,欺身壓下:“文修,你知道你這是在做什麽嗎?你會害了你自已的。你這樣,沒有人受得了!”

文修卻對顧愷的話不聽不聞,自顧自的在他自已身上忙碌著,解開他的衣扣後,將額頭在他懷裏蹭了蹭,紮進他脖子裏深嗅了口氣,似乎很滿足的嗅到一股純陽至陽之氣。文修仰脖看了他一眼,笑得媚態萬千,道:“我要和你雙修!”

顧愷楞了楞:“什麽雙修?”

文修雙腿攀上顧愷的腰,雙手再次勾上他的脖子:“我偷看了師父藏在藏書洞裏的雙修秘術,師父說,雙修之術不在於男女,而在於體質,只要一人的體質至陰,一人的體質至陽,便可雙修。我自第一眼見到你時就看出,你雙肩魂火大盛融為一體,這是至陽體質的象征。我雙肩魂火是藍色冷焰,是至陰體質的象征。你我二人雙修,可助我短時間內飛升……”文修擡頭在文修的唇角吻了吻:“少將,你不喜歡我嗎?”

顧愷再次楞住,發情期的文修與平日的文修性格大相徑庭,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平日裏那個純真無害傻乎乎的小人魚文修!難怪那天他說話吞吞吐吐,原來話裏的意思是若與純陽性體質的男子雙修,便可短時間內飛升嗎?呵呵,原來這段時間他腦子裏都在想這些,難怪難怪!難怪常常對著他時或羞或臊,真看不出他純良的外表下,竟有一顆如此躁動不安的心。

可是,文修,這個時期,你覺得你承受得住這種痛楚嗎?別說我十分願意與你交合,即使不願,在這種誘惑下,不可能有人抵抗住。但是,我卻不能這麽做。雖然人魚發情期之後交尾者少之又少,但僅有的案例都證明,如若人魚在這個時期交媾,其後果不堪設想!據說,有一條人魚因為發情期交媾而永遠失去了在水中游動的能力,最嚴重的只活了三天。

顧愷用力將他推開,冷聲道:“文修,你冷靜冷靜!等你過了今夜,我陪你雙修,可以嗎?”

文修又重新附上他的身體,搖頭如波浪鼓般道:“過了今夜?你可知我熬得多痛苦?”文修的臉上已盡染欲色,他一邊脫著自已身上唯一一件襯衫,一邊伸出舌頭在自已有些幹澀的嘴唇上舔了舔,道:“別心疼我!好嗎?”

顧愷眉心緊皺,他低頭沈思著,深深看了文修一眼,道:“那就躺好吧!”

顧愷深吸一口氣,罷了,總不能看著他這樣下去。於是,將手探了下去,吻住文修的唇。

第二十九尾·

慕持自太陽能飛行式艦艇上下來,猛然闖入顧愷的家中。裝死的葉斛還是老老實實等在了大廳,他攔住要闖入房間的慕持:“媳婦,冷靜!淡定!考慮十分鐘!沈默十五秒!發脾氣前應三思而後行!不是你說的沖動是魔鬼嗎?哎喲媳婦,我平常怎麽沒看出你辣麽有力氣?那個時候你不都是虛弱的不行嗎?”

啪~!

葉斛捂著臉頰一只胳膊緊摟住慕持不放手:“媳婦,人家兩口子的事你就不要瞎摻和了啊嚶!咱們兩口子自己的事都還沒處理好,幹毛還去管人家啊嚶嚶!你說你都多長時間不管我了,我現在都獨守空房了啊嚶嚶嚶!”

慕持一把推開葉斛:“誰跟你是兩口子?給我滾!滾得越遠越好!我不想見到你!”

葉斛作捧心狀:“別啊媳婦,你這麽說傷了人家的玻璃心該怎麽辦?”

慕持平息了一下不住喘息的胸口,道:“廢話少說,文修在哪裏?你知道顧愷這麽做他有什麽後果!”

葉斛道:“哎呀不會有事的媳婦,你放心好了!”我連覆元丹都準備好了!會有毛的事啊!

慕持不再理會葉斛,一腳將他踹開,猛然推開房門……

文修正一臉安然的睡在那裏,臉色紅潤,並沒有被蹂躪後的虛脫無力,也沒有歡愉過後的滿面桃色。他轉身看向在一邊擰著濕毛巾的顧愷:“你沒有碰他?”

顧愷不緊不慢的擰著濕毛巾,在文修的額頭上輕輕擦拭著:“不是必須交媾才能求他,只要讓他發洩出來就好了。放心,不過是一點麻醉散,不過夠他睡到明天早晨了。明天天一亮,他就什麽事都沒有了。”

原來,顧愷只是用手和口幫他發洩了積聚的欲望。

葉斛也跟著走了進來,他張大了嘴:“我艹!顧小愷真漢子啊!這你都忍得住?”不過腦內吐槽卻是:不是吧?老子褲子都快脫了你就讓我看這個?唉,覆元丹白準備了!大哥也有計劃失敗的時候啊!

真沒想到顧小愷這個裝x貨還真是個英雄!文修有福氣啊!

顧愷將手指放到唇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給文修掖了掖被角,後將兩人請出文修臥室。親自倒上一杯茶,將慕持讓到客廳沙發上。

葉斛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呢?”臥槽,這待遇差距怎麽這麽大?我來的時候怎麽沒見你顧小愷給我倒上一杯茶?

顧愷沒理會葉斛,對慕持道:“久仰慕先生大名,家父非常喜歡您的作品。”

慕持道:“客氣了,鄙人也非常仰慕顧老將軍的軍事才能。”慕持抿了一口茶:“顧少將更是得了老將軍真傳,虎父無犬子,青出於藍更勝於藍。”

顧愷一臉的不冷不淡,根本沒有被別人誇獎的自覺。可能是因為他這張不冷不淡的臉,才會被外面盛傳性冷淡!

顧愷道:“先生是文修的老師,可是據我所知先生和文修不過認識幾天時間。不過我看先生對文修,倒是像對待自己的親弟弟。”

慕持放下茶杯,雙手交握放在膝蓋上,對顧愷認真道:“對我來說,所有的孩子都像是我自己的孩子。沒錯,我對文修的確有多一層的感情。如你所說,他就像一個小弟弟,純真赤誠,毫無雜質。我不能容忍我自己不去關心他,更不能容忍有人迫害他。如果這些事會發生,我會向星聯盟發起訴訟,爭取文修的監護權。”

顧愷依然是一臉的不冷不淡:“那麽如慕先生所見,您接下來還打算向星聯盟發起訴訟嗎?”

慕持低眉斂目,聲音放緩了不少:“抱歉,剛剛我的態度不好。如我所見,顧少將是君子,坦坦蕩蕩。可是……有一句話,我還是想和顧少將說說。”慕持雖然是個文人,但是他說話從來都是直來直往,永遠不會說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這種話。有妨無妨,他都會直言不諱,所以他在文壇一直有文壇泰鬥之稱,也算是年輕人裏的翹楚。

慕持道:“文修雖是人魚,但他智力不同於一般人魚,你應該像一個正常人那樣對他,而不是將他關在家裏限制他的自由。”

顧愷道:“這樣是為他好。”

慕持道:“我明白你的苦心,既然我們已經知道文修的真正身份,不妨在安全區域內讓他多交些朋友吧!也可以把你覺得安全的朋友介紹給他,我覺得這孩子心理有些敏感。你覺得呢?”

顧愷沈默片刻,道:“我知道。”

慕持站起身,對顧愷禮貌的欠了欠身:“那麽,打擾了,我對我剛剛的魯莽行為表示抱歉。以後文修還拜托少將多照顧,如不介意,我會經常來看看他。”

顧愷道:“文修是我的戀人,我當然會好好照顧他。慕先生如果沒什麽事,不如在我這裏多住幾天,葉斛對先生掛念的很。”

葉斛立即在兩人面前刷存在感,滿臉委屈的跪在慕持面前拉住他的手道:“媳婦,外人都看出來了,你就這麽狠心,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裏獨守空房?”

慕持甩開葉斛的胳膊:“幼稚園裏那麽多孩子,我不能為文修一個把他們全部丟下!你既然那麽喜歡離家出走,那麽就在外面多呆幾天好了。”

葉斛道:“我沒有離家出走!我只是……只是……”只是有任務在身,不得不走!唉,騙媳婦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可是礙於大哥的三不許命令,他也只能繼續騙下去。

顧愷道:“慕先生,我沒有別的意思。如你所說,文修的交際圈子很小,真正會和他說話的人只有我,甚至連葉斛都不曾和他交談過。既然你已經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而且你本身還是他的老師,不如就多開導開導他吧!他也確實需要多些朋友,多認識些人。”

雖然顧愷不知道文修嘴裏所說的入世是怎麽回事,但多帶他認識些朋友,終歸是好的。至於他張口閉口的修道修仙,他會想辦法讓他少說這些事。不過既然葉斛也是文修口中所說的道修,那麽慕持總會對他的身份略知一二吧?既然這樣,那讓他接近文修,也不能不說對方修是有益處的。

更何況,他對文修的關心,也不像是假裝出來的。如果是假裝,以他多年諜戰識人的本事,根本在自己面前無所遁形。

慕持低頭想了想,道:“好吧!文修正在昏迷,這樣回去我也不放心。”

葉斛歡呼一聲,卻在慕持下一句話後抗議起來:“有沒有多餘的客房?”

葉斛道:“什麽叫多餘的客房?媳婦,你要和我住一間啊!咱倆住一間就可以辣!”

顧愷道:“我這就去為先生準備。”

葉斛再次抗議:“顧小愷,你到底幫誰啊?原來你要留我媳婦不是為了以解我的相思之苦咩?”

顧愷掃了他一眼,淡淡道:“我幫文修。”

葉斛:“……真是娶了媳婦忘了……發小!”葉斛不依不饒,仍然在慕持面前拽著他的胳膊不肯放手:“媳婦啊媳婦,你怎麽忍心這樣對俺?俺奈泥,俺奈泥啊!”

慕持皺了皺眉,低聲喝道:“你給我放手!在別人的家裏你能不能別這樣?丟人現眼!”

對於丟人現眼這件事,葉斛一向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越罵越興奮:“嘿嘿,媳婦你答應我我就不丟人現眼辣!還有啊!顧小愷不是外人,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我倆是穿一條褲子都嫌肥的好哥們兒。還有一個煞筆就淩瑞,他正在家裏抱著媳婦暖被窩呢!人家都是出雙入對,就我一個人形單影只!好可憐的說~~~~~~~~”尾音拖的慕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顧不得斯文形象,一腳將其踹開,朝著顧愷離去的方向走去。

原地,只餘下葉斛顫抖的尾音在客廳裏回旋。

顧愷的住所一樓有一間主臥一間次臥一間客房一間書房,文修占了一間主臥,葉斛占了一間次臥,自己現在只能住客房。現在多了慕持,顧愷只好將書房收拾出來。所幸書房裏有一張沙發床,還算寬敞。

這個客房正合慕持心意,雖然裏面多數書籍都是有關軍事方面的,但是偶爾換換口味,讀讀軍事著作也不錯。他甚至還在書櫃的一個格間裏看到了自己的書,都是早期的一些奮青之作。

顧愷道:“家父喜歡先生的作品,買了打算送他的,只是書沒有集全,也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慕持早期的一些書籍發行量不多,可想而知顧愷是費了多大的力氣才湊到了這些。慕持道:“如果少將需要我倒是可以送你一套,只是早期的一些作品,難登大雅之堂。”

顧愷道:“那真是太感謝慕先生了,家父一定會非常高興。”

慕持聽了以後別有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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